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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诚日常小甜饼

 *此块小甜饼的时间段为阿诚左肩受伤后


 



 


 


“你都要走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。”一大早,明诚略带埋怨地匆匆下楼,大衣外套被他拎在手里,领带也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。


 


闻言的明楼停下上班的脚步,站在楼梯口回头望着明诚大步走过来:“你的伤还没好,该多休息休息。”


 


“这点伤算什么?”


 


明诚几步跨到明楼面前,自然地把外套递给了明楼,自己打起领带。不过这一抬手牵动了左肩上的伤口,他下意识“嘶”了一声,动作也顿住了。


 


“还说不算什么?”明楼摇摇头,走了几步将明诚的外套放到沙发上,再回来亲自接手了明诚的领带,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

 


明诚盯着明楼一丝不苟地帮他打领带,忽的露出了笑意。


 


明楼抬头蹬了他一眼:“笑什么?”


 


“能让明家大少爷替我打领带,就是再挨几枪也划算。”


 


明楼皱着眉把领结摆正,故意在明诚的伤口旁拍了一巴掌:“别的没学到,就明台的贫嘴学得最快!”


 


说完,他又帮明诚把外套拿了回来,挂在手臂上。


 


明诚被他拍得嗷嗷叫了几声,笑眯眯地伸手去拿自己的外套。


 


明楼适时地向后退了一步,让明诚的手抓了个空:“你今天真的不必跟我过去,我看你这几天精神和脸色都很不好,还是留在家里休息。”


 


明诚坚持要拿回自己的外套:“我不跟着你,会招人怀疑的。”


 


明楼接道:“南田的死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,我会跟其他人说你今天去海关查税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

 


“然后还要在海关那边串通好一切?”明诚索性向前迈了一步,一把夺过明楼手臂上的外套,“现在的局面已经够复杂了,你的事情也已经够多了,何必为了让我休息一天费这么多心思?”


 


明楼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他知道那无济于事,终是无奈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

 


 



 


 


到了办公室,又是忙得焦头烂额的一天。


 


整理好了两份文件,明诚拿着文件送到明楼办公室,敲门进去看到明楼正在交代刘秘书办些事,便站在后面等。站着站着,一阵倦意袭来,明诚下意识闭上眼睛疲惫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鼻梁。纯粹是毫无自知的动作,他做完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些什么,便立刻放下手强打起精神,偷偷瞧了瞧明楼——还在专心和刘秘书对话。


 


刚才的动作应该没被看到吧?明诚稍稍放心。


 


“就这样,你出去吧。”


 


见明楼终于交代完刘秘书,明诚拿着文件走上前去,递给了明楼:“这两份文件需要你签字,看看吧。”


 


明楼接过文件:“好。”


 


“那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

 


明诚说完就想回自己的办公室,却被明楼叫住了:“你等等,就在我这儿睡一会儿,正好等我把两份文件看完了你拿回去。”


 


上班时间在长官的办公室里睡觉,这可不合规矩。


 


“不了,我还是……”


 


“你不肯留在家里就算了,现在我让你在这儿睡觉你就在这儿睡觉,别废话。”明楼端出长官的架子,斩钉截铁地下了死命令,顿了顿,又柔声道,“半个小时左右就够了,我还在这儿,没人敢闯进来,你放心睡。”


 


明诚为难地迟疑了片刻,最终妥协了:“那好吧。”


 


他回头四处看了看,办公室里就长沙发还能睡人,于是走过去自觉地窝进了沙发里。不用两分钟,便彻底睡了过去。


 


这段时间他不光要配合着明楼里里外外地演戏,自己还要四处应付各方势力,受了伤也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家里的事、工作的事,只要是平常该他做的,一样没少。一个伤员,一刻都不得放松,确实是有些累了。


 


明楼看明诚没了动静,放下文件,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前面确认明诚睡着了,才满意地微微勾起嘴角,又回到桌前看文件了。


 


 



 


 


明诚虽然疲惫,但也只是打了个盹,他一觉醒来,也就半个小时,明楼还在看文件。


 


听见响动,明楼头也不抬地道:“醒了?坐着再等几分钟,我就快看完了。”


 


明诚应了一声,难得有了这几分钟的空闲。


 


无事可做,他的目光扫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几张空白的信笺纸,便随手拿了一张,就着自己的钢笔,时而抬头看看坐在办公桌前的明楼,时而在上面涂涂画画。


 


明楼在第二份文件上也签好了自己的大名,见明诚低头好像在纸上写着什么,便拿上两份文件走了过来:“你在写什么?”


 


明诚抬头朝他笑了笑,接过文件,把那张信笺纸递给明楼。


 


明楼一看,也笑了:“不愧是学艺术的,就是不一样。”


 


那张纸上,正画着明楼低头看文件的模样。时间有限,画得并不精致,却是将明楼的样貌和神态描绘得惟妙惟肖。


 


明楼是越看越喜欢,不正经地打趣道:“‘家园’有了,家的男主人也有了,就差个女主人了。”


 


听到“女主人”这个词,明诚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,他站起来伸手就要拿回自己那幅“画”。


 


明楼却早料到了他的举动,抢先一步把手背到了身后:“你愿意吗?”


 


“什么?”明诚不解地看向明楼。


 


明楼极其有耐心地解释道:“等我们‘事成’以后,等我们都不用再伪装成任何身份的时候,你愿意跟我一块儿住在湖畔旁、树林边吗?”


 


听完这一席话,明诚不自然地垂下手,脸也别到了一边:“明长官,在办公室谈这个合适吗?”


 


明楼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明诚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。”


 


明诚被这目光看得竟有些窘迫了,平日里他可都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,从来不会紧张,而此刻他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。


 


这个问题,真是不好开口回答。


 


办公室里安静下来,静得仿佛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。


 


最后,明诚只撂下一句:“工作上没别的事我回去了”,拿着文件就快步离开了明楼的办公室。


 


明楼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,笑得得意。


 


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明诚的脸上也不自觉地爬满了笑意。


 


 


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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